伊子‖是鸽子‖不填下一个
【楼诚】唐儿歌（捌）
天上分金镜，人间望玉钩。
又是一年秋。
明台晚上吃了饭，跑去享受生活了，阿诚拦也拦不住，明楼说，随他去。第一年离开故土，还没有消磨掉新鲜感，明台还是个孩子，不懂中秋对于客居异乡多年的两人的特别意味。
他们沿着塞纳河慢慢地走着，河流波光粼粼，加上河畔的霓虹灯光，看起来竟有些像是千里之外的上海，其实这两座城市并不像，阿诚想，也就是因为思乡的情绪作祟罢了。他很少把上海当做故乡来看，在阿诚看来，这座城市太大太冷漠，歌舞升平粉饰太平，可明楼爱她，他说他当日的离开是为了日后的归来，而他一定会回来。所以上海也是阿诚的故乡，必须要回去的故乡。
明楼的手滑过来，握住他的，秋凉，两人都戴了手套，但温度透过两层皮革传进来，仍旧是熨帖的。
他们停下来，前面是一座桥。
“阿诚，我想给你看一个东西。”明楼道。
“什么？”他问。
明楼只是笑，颇为神秘地把手指竖在唇前。
脑后突然传来异声，阿诚转头去看，原来是满天烟花。
绚烂的烟花竞相盛开在深色的天空，直直放了半个钟头。阿诚从小到大看过的烟花大概也就这么多。
明楼知道他喜欢看烟花。
阿诚笑着，转头轻轻在明楼脸上亲了一下。
他不算个主动的情人，除了离开明楼去苏联那次主动吻了明楼之外，就基本没有了，明楼一怔，放在一边口袋的手拿出来。
“阿诚，我想给你的，是这个。”
阿诚看着明楼把那个天鹅绒盒子打开，里面是一对非常朴素的对戒，没有任何的装饰，甚至没有一颗钻石，他拿起来，在内侧发现了“楼”和“诚”两个字。
明楼是个能说会道的人，他是个经济学家更是个特工，还是政客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已经成为了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，阿诚和他在一起以后享受了不少这样的待遇，每每弄得面红耳赤。这两枚戒指，大概是他一辈子说过的，最朴素的情话了，没有任何的修饰，但阿诚觉得，这是他所闻最动听的情话。
“我们的关系不可能曝光，甚至我们都只能生活在阴影下，但我希望能给你承诺，阿诚，我爱你如生命。”明楼道，他的双眼深邃如大海，如星空，阿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溺死在他的双眼里，在他的情意里。
他脱下手套，让明楼把刻着“楼”字的戒指戴到左手无名指，再把刻着“诚”字的戴到明楼手上。
“回国之后，我们就不能再戴了。”他说，声音有些低，压抑着一些哽咽。
“把它藏好，藏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。我已经想好了说辞，不会摘的，只是得委屈你了。”明楼道，他伸出手握紧了阿诚的手指。
阿诚有一双漂亮的手，明楼把他的手放在唇边，亲吻他的指尖，戒指尺寸正好，箍在那儿，就像是天生就存在一样，明楼摩挲着它。
“只要能跟大哥一起，怎么样都好。大哥，当年是你救了我，收留了我，使我成为一个独立的人，一个有文化的人，一个爱国的人，我愿意陪着大哥，因为我知道大哥做的是怎样的事情，也因为我爱你，同样甚于我的生命。”
明楼笑了:“还叫我大哥啊，改口叫先生那么难？”
明台过来的时候很奇怪地问:“大哥，阿诚哥，你们在这里站了多久啊？咦，阿诚哥，你脸好红。”
TBC
下面开始阿诚哥视角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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